作者web946719 (韦伯就是漏气依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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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[专栏] 从《还愿》看台湾社会福利变迁
时间Sun Feb 24 22:59:03 2019
为什麽这一家子会支离破碎？从《还愿》看台湾社会福利变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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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 Credit: 赤烛游戏 Red Candle Games
《还愿》带给我们的除了「不要轻易相信神棍以外」，也告诉我们现在和1980年代不同了，是个该好好照顾自己的时代，求助的方式会越来越多，伤痛也有不同的方式可以被理解。
文：陈怀恩（社会工作师）
「在1980年代，如果你是当时一家之主，遇到家庭变故，你要怎麽办？」
身为一个1980年代出生的社工，看到《还愿》里小时候的彩色圆石磁砖浴缸和ㄅㄆㄇ摺叠桌，我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，也不得不去想如果当时家庭适逢变故，能获得什麽协助？
以下文章会讨论杜丰于一家如何「无法受到协助」，并且分析与剧情相关的社会福利议题。涉及少部分剧情，请小心服用。看完之後，也许你庆幸活在此时此刻，除了慈孤观音以外，还有很多选择可以寻求协助。
家庭暴力防治与目睹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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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美心因为父母正在争吵而有焦虑症状产生，他正在敲弹珠让自己冷静。
「1993年的邓如雯杀夫案，是《家庭暴力防治法》的缘起，而1996年彭婉如命案发生之後，更加速了《家庭暴力防治法》的制定，并於1998年开始实施。」
这一段历史是社会福利或家庭暴力工作者考试必考的内容，由此你可以知道，1980年代根本没有家庭暴力防治的相关政策法规，完全没有，家庭暴力不过就是难断的家务事。在剧情中你看到的杜丰于损坏妻子的衣物、怒骂，或是小孩听见父母争执，看见家里争吵毁损的物品，这些家庭成员所受到的伤害，在当时根本无从保护起。
尽管在游戏中你难以看到互相伤害的状况（我想是「赤烛」希望大家不要模仿而避免掉，但显然大家精神创伤满重的），但仍有许多伤害事实的蛛丝马迹。而在一个专业工作者的眼中，这就是我们每天在工作现场看到的活生生的家庭悲剧，需要进一步去协助。
家庭暴力不仅仅是肢体暴力，也包括精神虐待和性侵害（如乱伦），在现行的家庭暴力防治与保护性工作之中，有非常多的项目，包括儿少保护、成人保护、老人保护、加害人服务、紧急救援、安置等等，有兴趣的可以进一步了解。
在此值得一提的是游戏中直接发生的一段，是关於杜美心在房间里听闻父母争执，你不难直接连结：美心的身心症状跟父母争执有关，而这块正是「目睹儿」的工作领域。或许你听过「童年阴影」、「早期创伤」，这个现象就像是你熟知的「PTSD压力创伤症候群」一样，但影响的层面远远超过你的想像。
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研究，包括家族治疗、精神医学、心理谘商，在关注身心症状跟早年家庭经验的连结，你可以搜寻「创伤」当做关键字。「目睹儿」相关服务是在家庭暴力发生时，介入协助家中的儿少们，降低儿少在家庭暴力中受到的伤害。你可想而知，「目睹儿」的工作同样也很晚才开始发展，台湾的研究、民间单位试行的方案服务多半集中在2000年之後，到2015年才正式被纳入法令执行工作之中，美心根本来不及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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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夫妻吵架的耳语，也一字不漏的传进孩子的耳朵里。
「钱我会处理，男人的事情你不用管！」
「什麽叫做男人的事？你算什麽男人啊！」
这一段是杜丰于因为巩俐芳决定复出赚钱贴补家用，因此发生争执的内容。甚至後面有一段巩俐芳的独白，是在诉说他觉得杜丰于只是爱面子，胜过於爱这个家。这些都显示着杜丰于的困境──男性会顾及的社会观感不同。
男性在家庭困境上有着跟女性不同的困境，面对闲言闲语，女性容易感到羞愧，男性则会感到愤怒而付诸暴力行为。在家族治疗的研究里，男性比女性更不容易谈论金钱方面的问题，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男性被看待的方式，当社会以金钱、地位来看待男性的成就，男性就更不容易直接面对问题，常常会先怀疑自己是不是「不够成功」。
这样的性别差异，在家庭暴力防治工作初期，都以女性为受害者为主，因此「男性也需要协助」的想法在早年并未得到重视，当案件累积到一个程度，专业工作者们陆续发现男性的工作同样不容忽视。「男性关怀专线」始於2004年，就是希望协助男性处理在家庭中的特殊问题，可以让男性诉说自己的挫折、不被理解、痛苦，而不是「不成功便成仁」。杜丰于若是可以诉说自己的失败挫折，也许就不会走上不归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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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俐芳在被杜丰于质疑是被「坏东西」附上、以及种种家庭暴力之後，决定离家。
「所以我决定，这场演出之後，我要带一家子离开那里。」
巩俐芳未能带全家远离何老师和慈孤观音，而自行离家。若他们打上离婚官司，对巩俐芳有好处吗？在还没有家暴法的时代，除非有人可以证明巩俐芳被明显伤害，否则巩俐芳还有可能蒙上「未尽妻子义务」。虽然大家都为她的遭遇愤恨不平，但你可以想像在当时的民风之下，为什麽巩俐芳的妈妈要劝说「夫妻床头吵，床尾和」，不要随意回娘家，以免落人口实。
若是离婚争取杜美心的监护权，在当时也是比登天还难。成人可以自己决定从母姓是2007年的民法修法才开始的，在这之前除了有父母离异等原因可以提出改姓声请以外，还必须说服法官你改母姓的原因。当时的女性无法受到合理对待，经济、社会处境与权力处於弱势都还是普遍现象。在1980年代，不管女性是公司老板还是有钱的大明星，监护权多判是判给父方的。近年来女性处境稍微改善，女性也比较能经济独立，这一类的亲权法院判例，以实际上的扶养能力来判定监护权，或是实施亲子会面评估，参考亲子互动决定判决，可以说是从2000年以後才开始备受重视。
若是离婚，单亲家庭的服务直到2000年才开始，当时叫做《特殊境遇妇女家庭》，这一类的服务涵盖未婚怀孕女性、夫亡夫失踪的寡妇或因家暴离婚的女性。就算监护权判给了巩俐芳，她恐怕在当时得独自面对各种流言蜚语了。而若是判给了杜丰于，也还得等到2009年才能获得协助。当时因为性别的考量，男性在家庭离异里也需要协助，要将男性也纳入服务，将法规修改成《特殊境遇家庭扶助条例》，而不限定女性受到这样的服务，使单亲爸爸可以获取相当的资源与协助。在这之前，杜丰于是处於求助无门的状况，也难怪会被拉拢到奇怪的宗教团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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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女儿才不是神经病！」
无论是现实不分的杜丰于，还是X光诊断无异状建议转诊精神科的杜美心，在当时要寻求精神疾病上的协助其实还是非常困难的。台湾的《精神卫生法》是在1990年才设立，在这之前不是求神就是拜佛，或是找上你常听到的「龙发堂」。在当时要正确的理解精神疾病，或是去除对於精神疾病的污名化，可能跟超越八十八分一样难（为什麽很难，玩一次游戏就知道了）。在当时恐怕是连踏入精神科（现在也被称为「身心科」）的意愿都没有，但好在现在的人对於精神疾病取得协助的态度也渐渐在改善。至於杜美心要被治疗有关目睹造成的症状，或是望女成凤压力太大造成的症ꨊ活A如恐慌症或压力创伤症候群，更是不容易。
台湾儿童精神医学的发展也很晚，台湾儿童青少年精神医学会的前身「台湾精神医学会儿童青少年精神医学学术委员会」是在1989年才成立於台湾精神医学会，并且开始推动相关研究调查与研讨会。1998年才成立「中华民国儿童青少年精神医学会」，并於2004年改名为「台湾儿童青少年精神医学会」。这个沿革便可以知道处理儿童精神医疗议题，也是很晚近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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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我们家弟弟是不是没有效？….是不是要补功德金？」
除了延误就医，何老师更令人气愤的在於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。但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有些信仰是真的能给人帮助的，像《通灵少女》在谈的一样，信仰是台湾社会的一部分，自然也有使得上力的地方，劝人向善、使人心安稳都是，但绝对不是担保万事如意。
其中一些谈论《还愿》文化背景的影片中，也提到当时的民众乐求明牌和落难神明。我认为努力去区分慾望和现实、信念和执念，也是助人工作中重要的一环吧。
《还愿》与社会疗癒
说到最後，你有发现1980年代以前出生的人，有多麽的无助了吗？在这些家暴、特殊境遇家庭、儿童精神医疗的服务正式立法、由公布门来规划执行之前，目前30岁以上的人，他们童年是没有什麽113保护专线的之类的社会福利服务，对着爸爸妈妈喊「我要打113」是2000年以後的事了。也许有人觉得《还愿》简直就是悲剧，我觉得它的文化设定真的刚刚好，反应着30岁以上台湾人的童年写照（不管是画面场景还是社会事件的脉络）。
而在每个人的心中，谁不希望变好的？在每个角色心中都有小小的希冀，杜丰于希望自己能够撑起这个家并且照顾好女儿、巩俐芳希望能够为这个家庭付出分担家计、杜美心希望自己不要成家里的负担而折了郁金香。在这个社会福利逐渐变好的时代，我想赤烛带给我们的除了「不要轻易相信神棍以外」，也告诉我们现在和1980年代不同了，是个该好好照顾自己的时代，求助的方式会越来越多，伤痛也有不同的方式可以被理解。透过这个游戏，也才能理解原来被吓大的我们，真的不只是被吓大，而是缺乏了许许多多的保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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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F：→ kuoyipong: 就是身心发展的问题 02/24 23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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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2F：→ aynak: 境、充实自己的知识、尽可能去追求更好的社会吧…… 02/24 23:41
113F：→ kuoyipong: 杜要面子只是加重原因 02/24 23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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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6F：→ kuoyipong: 因为杜有很多心理状态我完全都能同理 02/24 23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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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8F：→ aynak: 他们家的问题在现代有解，现代的价值观认为大男人主义是不 02/24 23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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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7F：推 joygo: 精神病在现代都被人误会了，更不用说那个年代 02/25 00:08
168F：推 feng0312s: 推 02/25 00:08
169F：推 SansSouci: 推 02/25 00:10
170F：推 secutor145: 专业赞 02/25 00:10
171F：推 jo611: 推 02/25 00:10
172F：推 Jetinacn: 推 02/25 00:12
173F：推 AbbeyJien: 推 02/25 00:13
174F：推 lucst: 专业文 02/25 00:13
175F：推 ToothGrass: 推 02/25 00:13
176F：推 arsian: 很棒 02/25 00:13
177F：推 Wreet: 推 专业 02/25 00:14
178F：推 nazo: 专业推 02/25 00:16
179F：推 js850604: 优文推 02/25 00:17
180F：推 heybro: 推 02/25 00:18
181F：推 gatsbk0408: 推这篇 02/25 00:18
182F：推 llamaduck: 推 02/25 00:20
183F：推 JennyID: 很认真看结果看到88分整个憋不住XDDD 02/25 00:22
184F：推 jill67452000: 好文！ 02/25 00:23
185F：推 linceass: U文 02/25 00:24
186F：→ merocyan: 推 02/25 00:24
187F：推 wfleowang: 专业推 02/25 00:25
188F：推 FlyinwindX: 这篇很棒 大推 02/25 00:26
189F：推 y89456852: 退好文 02/25 00:26
190F：推 antinua: 明明对特殊家庭的关怀一直随时代再进步；偏偏就是有些老 02/25 00:26
191F：→ antinua: 人觉得过去比较好，不像现在这麽乱… 02/25 00:26
192F：推 nihilistrue: 别说傻话了，到今天的台湾都还一堆「小孩不乖打就对 02/25 00:26
193F：→ nihilistrue: 了」的支持者，最好那个时代每个人都知道压力对小孩 02/25 00:26
194F：→ nihilistrue: 的影响。经济好也就那时美国的订单下在台湾而已。 02/25 00:26
195F：推 opallin: 推 这篇应该要翻译成多国语言给外国玩家看 02/25 00:27
196F：推 babipalapo: 推 有够专业 02/25 00:28
197F：→ opallin: 不然看到有些外国玩家会因不熟文化背景而吸收不了剧情 02/25 00:28
198F：推 pttsea: 推 专业好文 02/25 00:30
199F：推 skylin0718: 推好文 02/25 00:30
200F：推 c280019: 专业人士又对游戏深刻理解,好猛 02/25 00:30
201F：推 st88mm: 推专业 02/25 00:31
202F：推 ss5141318: 推 02/25 00:31
203F：推 ronniechenz: 推专业 社会需要更多关注这种议题的人才 02/25 00:32
204F：推 Kumero: 推 02/25 00:32
205F：推 bibiwei: 专业 02/25 00:33
206F：推 AAA891216: 推推 02/25 00:33
207F：推 tweence: 02/25 00:33
208F：推 lorenzero: 没有解严也没什麽经济好 02/25 00:33
209F：推 sulek: 好文推推 02/25 00:34
210F：推 misanthrope: 推专业好文 02/25 00:37
211F：推 awashharp: 文章太优质了QQ 02/25 00:37
212F：推 webermist: 推推 02/25 00:37
213F：推 anna89: 专业推，终於有人从社福角度来看这款游戏了 02/25 00:42
214F：推 yaoyuuichi: 推专业社辅 02/25 00:42
215F：推 b06606005: 推！ 02/25 00:43
216F：推 nalaculan: 推 02/25 00:44
217F：推 kinomon: 以前也没有健保 看病很贵 02/25 00:44
218F：推 pointer258: 推 02/25 00:45
219F：推 bettybuy: 光是价值观就有不同年代的影响了，某推文可以想想同性恋 02/25 00:45
220F：→ bettybuy: 还是禁忌的时代，把过错归於个人，一直说这有很难解决吗 02/25 00:45
221F：→ bettybuy: ？完全无济於事，那个年代的现实就是如此。另外台湾全民 02/25 00:45
222F：→ bettybuy: 健康保险那年代也还没有，1995年才开始。 02/25 00:46
223F：推 Cirton: 推 02/25 00:46
224F：推 girafa: 推社工师 这篇好赞 02/25 00:46
225F：→ bettybuy: 很多台湾人民习以为常的事情，其实都十几年前才开始的而 02/25 00:47
226F：→ bettybuy: 已，不要再说历史不重要了，唉 02/25 00:47
227F：→ girafa: 也推ㄅㄆㄇ摺叠桌还有亲戚家的瓷砖浴缸！ 02/25 00:48
228F：推 MinuteMan: 这篇超棒 02/25 00:48
229F：推 sma24934721: 推 02/25 00:48
230F：推 r557844689: 推推 02/25 00:51
231F：推 susue: 30年前台湾没人在谈压力的，小孩子更被认为应该要是无忧无 02/25 00:52
232F：→ susue: 虑。杜丰宇很疼小孩，但并不尊重孩子，他决定该怎样做，美 02/25 00:52
233F：→ susue: 心就得怎麽做，美心也承接这个概念，才会...唉 02/25 00:52
234F：推 easycat: 推 02/25 00:52
235F：推 OldYuanshen: 这篇真的很棒 02/25 00:53
236F：推 si5111: 推 02/25 00:53
237F：推 ifyoudare: 推 02/25 00:56
238F：推 minoru04: 专业 02/25 00:56
239F：→ minoru04: 台湾自由开放真的也才没几年 02/25 00:57
240F：推 xiaohua: 现代的家暴不是打老婆小孩，是尼特族打妈妈吧 02/25 00:58
241F：推 Treader: 专业推 02/25 00:58
242F：推 gipo776: 推 02/25 00:58
243F：推 cross980115: 推好文 02/25 00:59
244F：推 singo786: 专业给推 02/25 01:00
245F：推 mushrimp5466: 专业推推 02/25 01:00
246F：推 chungyiju: 推 02/25 01:01
247F：推 lity3426: 推 02/25 01:07
248F：推 lkjhvcxz2002: 推 02/25 01:10
249F：推 j022015: 厉害了 我的Game 02/25 01:11
250F：推 peter2509: 专业 推 02/25 01:11
251F：推 wsjerry: 高调推~这类文章应该被许多人看见并了解~ 02/25 01:16
252F：推 AbhorsenFj: 优质 02/25 01:26
253F：推 BleuSaphir: 推 02/25 01:26
254F：推 luckiness: 推专业 02/25 01:27
255F：推 tsming: 那个浴缸我小时候家里有，超会卡污垢的 02/25 01:28
256F：推 purple27: 推 02/25 01:29
257F：推 q0928755515: 好文 02/25 01:32
258F：推 marisaac: 厉害推 02/25 01:37
259F：推 pandatom: U文 02/25 01:37
260F：推 tonsin2976: 推爆 02/25 01:39
261F：推 LiNcUtT: 那个浴缸每天都要刷,不然超会长垢 02/25 01:40
262F：推 jenny860712: 推 02/25 01:54
263F：推 yhc1130: 推 02/25 01:56
264F：推 LivveTi: 这故事就是讲时代下衍生的悲剧 推个文章 02/25 01:58
265F：推 hkop123: 推 02/25 02:01
266F：推 hcder4126: 推 看这篇感触很深 02/25 02:02
267F：推 mokissru: 专业推 02/25 02:13
268F：推 maxxV3: 推 02/25 02:14
269F：推 ShibaTatsuya: 优文给推 02/25 02:31
270F：→ echoo: 一个优秀的作品能够让社会各个层面开始反思 02/25 02:32
271F：推 meRscliche: 泪推 02/25 02:35
272F：推 ray0808: 专业推，四十岁以上的世代很有同感 02/25 02:38
273F：推 winnielin28: 当时那辈的思想其实是被绑住的,义务教育也只到国小, 02/25 02:41
274F：→ winnielin28: 之後能不能念书是看家庭经济能力的 02/25 02:41
275F：→ winnielin28: 所以也会延伸出父亲希望女儿可以出去赚钱,反正有没有 02/25 02:42
276F：→ winnielin28: 念完国小不重要,赚钱 名声才有办法撑起家庭经济 02/25 02:42
277F：推 abow0704: 推 02/25 02:46
278F：推 jycgaccac: 优文推 02/25 02:51
279F：推 starwillow: 推，谢谢专业文 02/25 02:57
280F：推 kaede0711: 这篇真的好文，过去20年各界的努力是很显着的 02/25 02:58
281F：推 Erichikaunkr: 看完真的要感谢相关工作者的付出 02/25 03:03
282F：推 sanguinesand: 推 02/25 03:04
283F：推 flowersuger: 推 02/25 03:06
284F：推 InAir8495: 专业推，让人对游戏有更深的认识 02/25 03:09
285F：推 kaede0711: 说真的时代真的进步很多，死老人总爱缅怀过去，而且现 02/25 03:09
286F：→ kaede0711: 在扯社会後腿的也几乎都是他们 02/25 03:09
287F：推 lv256: 太…太强了 02/25 03:10
288F：→ kaede0711: 更别说他们嘴炮的当代经济问题，很大一部分要归咎於当 02/25 03:10
289F：→ kaede0711: 年他们大量过去中国淘金导致的产业外移 02/25 03:10
290F：推 joker5438: 专业好文 推 02/25 03:14
291F：推 tim910282: 推 02/25 03:29
292F：推 homer00: 推 02/25 03:33
293F：推 a2396494: 推 02/25 03:46
294F：推 suyuting: 专业推 02/25 03:51
295F：推 Diablue: 这不是游戏埋东西 就只是真的两个世代的差异而已 02/25 04:07
296F：推 nakomone: 推 02/25 05:22
297F：推 sophigo: 推！ 02/25 06:01
298F：推 efun77000: 推 02/25 06:07
299F：推 Leaflock: 专业的 02/25 06:46
300F：推 SgEPCKc: 推 02/25 06:49
301F：推 aaggh2003: 推 经济好 但是却没办法好好照顾自己的心理健康 02/25 06:58
302F：推 sunnylai: 如果你觉得岁月静好， 02/25 07:02
303F：→ sunnylai: 一定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。 02/25 07:02
304F：推 aegis91086: 专业好文 02/25 07:10
305F：推 Dayton: 推！！好文，真的要珍惜前人的各种努力 02/25 07:22
306F：推 JUKLU: 推 02/25 07:22
307F：推 heq8: 推 02/25 07:48
308F：推 pd3mnd: 推 02/25 07:51
309F：推 kaioken: 推 02/25 07:53
310F：推 libu: 不只法律、设施的建置，改变民众的观念也需要很多时间 02/25 07:59
311F：推 autumn06095: 推 02/25 08:00
312F：推 kobe741107: 好文!! 看完感触很深 02/25 08:18
313F：推 egg770325: 没有求助的管道 02/25 08:22
314F：→ egg770325: 就只能依赖何老师 02/25 08:22
315F：推 Zsanou: 专业推 02/25 08:24
316F：推 mhliu8: 推 02/25 08:33
317F：推 justty32: 推 02/25 08:38
318F：推 cf221: 优质文推，跟返校一样是时代氛围所产生的悲剧 02/25 08:54
319F：推 justinasd: 深度解说！ 02/25 09:20
320F：推 tomzakeru: 推推 02/25 09:24
321F：推 dfgirl: 专业推 02/25 09:29
322F：推 arrolili: 推 02/25 09:34
323F：推 Mareencat: 专业推 时代的悲剧QQ 02/25 09:40
324F：推 tsub: 长知识推 02/25 09:41
325F：推 bheegrl: 推用心文 02/25 09:52
326F：推 kuma0195: 推 02/25 10:19
327F：推 tonychen01: 专业文给推 02/25 10:42
328F：推 t128595: 推 02/25 10:51
329F：推 gvuiiotlaar: 推 02/25 11:07
330F：推 han5959: 这分析真的有专业啊！ 02/25 11:31
331F：推 Totoro0802: 推 02/25 11:42
332F：推 Zyxt: 专业推 02/25 11:56
333F：推 betty31431: 写的太好了 02/25 12:09
334F：推 lowpk: 能够把台湾三、四零年代的演变和游戏一起解说跟分析真是太 02/25 12:11
335F：→ lowpk: 棒了 02/25 12:11
336F：推 opengaydoor: 推 02/25 12:35
337F：推 mc3308321: 推 02/25 12:37
338F：推 tamynumber1: 推 02/25 12:47
339F：推 weizxcvb: 推 02/25 12:48
340F：推 royerrick: 推 02/25 12:53
341F：推 vios: puh 02/25 14:05
342F：推 kerry0496x: 专业 02/25 14:56
343F：推 ctjh900805: 超专业的心得 02/25 15:38
344F：推 lifunming: 好文推！ 02/25 15:51
345F：推 Yachaos: 专业推 02/25 16:02
346F：推 hedgehogxhi: 专业 推推 02/25 16:35
347F：推 spooky221: 专业推！！ 02/25 16:41
348F：推 rickyhoney: 身受同感… 02/25 16:51
349F：推 vivalight: 好专业！谢谢分享 02/25 18:06
350F：推 LaStFrIEND09: 推 02/25 19:02
351F：推 ConSeR: 推 02/25 20:34
352F：推 oue: 推专业 当年真的是这样 02/25 21:14
353F：推 z45678915: 推 02/26 00:10
354F：推 niravaabhas: 推 02/26 02:03
355F：推 Gringoire: 推 02/26 10:23
356F：推 henry46277: 推 专业 02/27 10:52
357F：推 clisan: 放假补完，看到这篇很说出了四十岁的人小时候的情况 02/28 01:23